诗文库 正文
贺皇太后生玄嫡孙笺 南宋 · 曹彦约
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五○、《昌谷集》卷四
三朝寿母,彰甚盛于皇家;五叶嫡孙,实挺生于朱邸。体关宗祏,喜动宫闱。恭惟寿圣皇太后殿下德顺承尧,谋参授舜。迨九功之惟叙,膺万福以无疆。节届春祺,方衍后天之算;统传正派,肇开奕世之贤。非惟旷古之未闻,抑亦本朝之创见。臣远拘持节,阻听催班。本本原原,知庆流之远大;绳绳继继,仰内治之修明。
贺寿圣太上皇后册尊号笺 南宋 · 赵彦端
出处:全宋文卷四八七九、《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二中
肇新缛典,钦荐鸿名。仰符宸极之尊,增厚坤元之载。礼成中禁,欢动寰区(中贺。)。盖闻以天下养者,务极于推崇;使圣人寿者,爰深于爱戴。天心所命,人欲必从。恭惟寿圣太上皇后殿下维德是行,以慈为宝。有开文定,实占渭水之祥;尚友西真,方侍瑶池之御。扬洪辉于玉检,效灵瑞于龟图。流周召俭勤之风,介黄老清静之福。永同临照,燕及云来。某久被明恩,亲逢殊庆。莫踵及庭之贺,徒倾方岳之呼。
天申节祝香疏 宋 · 孙觌
出处:全宋文卷三五○○、《鸿庆居士集补遗》卷二○、《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七五
伏以赤符题五德之期,皇业绍千龄之统。日从北至,皆化国之长;风自南来,共楚台之快。盍申善祷,用扣真乘?伏愿光尧寿圣太上皇帝陛下名高宝地千佛之经,位冠玉京群帝之首。按八龙辔而揖金母于瑶池之上,驾五云车而摩铜人于霸城之东。方期汗漫之游,又见蓬莱之请。
太皇太后遗诰 南宋 · 卫泾
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一七、《后乐集》卷四
寿成惠圣慈祐太皇太后诰内外文武臣寮等:予猥以菲薄,俪极阜陵,获执妇道,以事高庙。久承宪圣慈烈之明训,亲见圣子神孙之相授,飨东朝之奉垂二十年。皇帝遹绳祖武,仁孝弥昭。属者就安内庭,昏定晨省,率礼无阙。赖天眷顾,基祚方隆。嘉与海内共底丕平,永飨至养,而春秋逾迈,疾疢乘衰。皇帝衣不解带,忧形于色,祷祈医疗,罔不疚怀。定命有终,莫施人力。予年登七帙,母仪三朝,深明夜旦之常,尚何死生之憾。皇帝宜念宗庙之重,勿过哀伤。更赖二三大臣,共为宽释。皇帝成服三日听政,丧纪以日易月,一依旧制。行在文武臣寮十三日而除。百官入临,随地之宜。诸道州府长吏以下,三日释服。军民不用缟素,沿边不得举哀。释服之后,勿禁作乐嫁娶。应营奉等费,并以寿慈宫钱物支给。陵寝制度,务从俭省,毋事烦劳。馀依宪圣慈烈皇后故事施行。故兹遗诰,想宜知悉。
乞以先臣心迹下三省集议奏 南宋 · 赵崇宪
出处:全宋文卷六七○三
若先臣心迹有一如言者所论,即今日恩典皆为冒滥,先臣复官赐谥,与臣新命,俱合追寝。如公论果谓诬蔑,乞昭示中外,使先臣之谗谤既辨,忠节自明,而宪圣慈烈皇后拥佑之功德益显。然后申饬官吏,改正诬史,垂万世之公。
按:《宋史》卷三九二《赵汝愚传》附《赵崇宪传》。又见《宋忠定赵周王别录》卷一。
天基圣节贺皇太后表 南宋 · 程珌
出处:全宋文卷六七七八、《洺水集》卷三
愿寿圣人,方沸八荒之颂;介福王母,实均四表之心。应皇家始命之时,侈慈极同天之庆(中贺。)。恭惟皇太后陛下道参元化,德合太初。惟其功在宗祧而不居,所以燕及天心而无已。臣日詹南极,星拱东朝。虽七秩题期,曾莫伸于虎拜;然万龄纪录,尚益衍于鸿图。
游龙井记 南宋 · 程珌
出处:全宋文卷六七九二、《洺水集》卷一○、《名山胜概记》卷一三、康熙《钱塘县志》卷一四
余旧读秦太虚笔记,谓元丰二年中秋后一日,自吴兴过杭还会稽,龙井辨才法师以书招其入山。出郭日已夕,航湖至普宁,遇参寥道人,相与杖策并湖而行。出雷峰,度南屏,濯足于惠因涧。入灵石坞,得支径,上风篁岭,憩龙井亭,酌泉据石而饮之。自普宁凡经佛寺十数,寂不闻人声,旁庐舍或灯火隐显,草木深郁,流水激激悲鸣,殆非人间也。行二鼓,至寿圣院,谒辨才于潮音堂。明日乃还。予读其辞,想其事,甚欲一追故步者,不记几年矣。乃辛巳岁立春出清辉门,经净慈寺,过白莲院,上风篁岭,谒龙祠,酌龙井,遂至辨才塔。饭于月林,月林辨才所庐也。主僧出范文正、东坡、栾城、参寥、辨才遗像,及坡遗辨才水墨罗汉八轴,轴皆二象,仁皇飞帛四字,与南唐草字四纸。已而酌泉瀹茗,复汲二盎以归。径旁佛舍,多不知名,独白莲为近,晚不暇入。四山多怪石,如乱云,如虎豹。下视西湖如盘,狭处仅若带。沿路居民视昔不加密,炊烟断续相望,涧泉则㶁㶁如故。但太虚乃宵征,所不见者怪石与西湖及炊烟耳。元丰讵今百三十七年矣,人事几变,而景物则宛然当时,可为太息。辨才结庐,今为广福寺,一山屹然内向,故备录以告来游者。若水、若曾、若愚侍,东家周叔向俱。
贺寿圣皇太后尊号笺 南宋 · 许开
出处:全宋文卷六三九四、《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二中
圣膺曼寿,知太极之有初;实著徽名,视东朝而申旧。两宫致孝,万事均欢(中贺。)。恭惟寿圣皇太后殿下,慈宝兼三,福畴用九,当燕谋之益广,宜鸿号之载熙。文子文孙,偕饬问安之警跸;亘今亘古,诞敷归美之形容。臣乘障攸拘,班庭是阻,考汉家之长信,未足同时;诵周室之思齐,兹诚并美。
隆兴元年册立皇后贺太上皇帝表 宋 · 张纲
出处:全宋文卷三六六八、《华阳集》卷一二
臣某言:臣伏睹制书,恭闻今上皇帝册立皇后者。圣神传序,道必本于正家;柔顺居中,礼益尊于大养。时乃钜典,浃于欢心。臣某诚欢诚忭,顿首顿首。臣闻首风化者,治内于闺门;明人伦者,造端乎夫妇。既格移风之效,复诒燕翼之谋。徽数孔昭,熙朝创见。恭惟光尧寿圣太上皇帝陛下储神淡漠,轸虑渊深。念嗣圣之绍休,属长秋之虚位,聿求邦媛,载穆坤仪。五日以朝太公,肇新中馈之助;二南之得淑女,更懋始基之图。臣夙荷殊恩,欣传涣号。从鸣鸾而问膳,想闻环佩之声;瞻黼座以称觞,阻预簪缨之列。臣无任。
乾道元年册立皇太子贺太上皇帝表 宋 · 张纲
出处:全宋文卷三六六八、《华阳集》卷一二
臣某言:臣伏睹制书,恭闻今上皇帝册立皇太子者。大廷发册,肇基国本之安;万乘称觞,式表家传之庆。缛仪创见,至养弥隆。臣某诚欢诚忭,顿首顿首。窃以禀睿算于慈闱,正重明于上嗣,是谓两宫之兼美,诚非百代之可俦。恭惟光尧寿圣太上皇帝陛下德冠二仪,量包众甫。探至道于狶韦伏羲之上,阅成功于夏康周宣之时。爱方乐于含饴,礼遂观于主鬯。子又孙而孙又子,益知问寝之恭;天占人而人占天,咸验卜年之永。臣叨恩惟旧,卧疾增深。霈泽多方,但切遭逢之幸;班朝五日,阻陪蹈舞之趋。臣无任。
上皇后笺 南宋 · 度正
出处:全宋文卷六八六四、《性善堂稿》卷五
问寝龙楼,方庆垂休之远;贻谋燕翼,幸瞻遗范之存。日月云徂,霜露且降,凡在照临之下,孰无悲慕之思?恭以宪圣慈烈皇后,以圣明之资相助高庙,以慈爱之道启佑孝宗。太上无为,式资于明训;曾孙出震,祗若于天心。功在四朝,德垂万世。而谦冲退托,宽厚慈祥,曾无倖恩之私,少累清明之政。俄惊仙驭,忽弃人寰。恭惟皇后履行温柔,秉心恭俭。初嫔外邸,阴礼具修;正位中宫,坤元允协。迨兹追远之际,克笃无疆之思,天道且周,圣指有叙。愿宽顾虑,少释忧劳,上慰两宫拳拳之心,下答四海颙颙之望。庶几安谧,永底康宁。
慰皇后笺(太子薨) 南宋 · 度正
出处:全宋文卷六八六四、《性善堂稿》卷五
入奉坤仪,方勤至养;荐升震位,遽用永违。既进德以及时,何降年之不永!宗祊所系,海县共悲(中慰。)。臣闻处常不难而处变为尤难,善始则易而善成则匪易。处变而不忘根本之虑,善成而惟先社稷之图,虽悼前劳,终徼后福。恭惟皇后殿下学通坟典,识究古今,德媲母周,道能子舜。如慈圣光献之赞仁祖,早定策于英皇;若宪圣慈烈之辅高宗,卒贻谋于孝庙。载维国本,以对天心,内解圣人之忧,外慰苍生之望。
辞免召赴行在恩命状 宋 · 张纲
出处:全宋文卷三六七一、《华阳集》卷一九
右,臣伏准进奏院递到尚书省劄子一道:「十一月七日三省同奉圣旨:张某可召赴行在」。臣闻命震惊,罔知所措。伏念臣赋材庸缪,老益无堪。顷蒙光尧寿圣太上皇帝屡加拔擢,至参大政,空縻岁月,无补丝毫。今巳两经致仕,待尽田里。伏自皇帝陛下盛德龙飞,群生利见。臣独以衰残远外,无阶一望清光。方自怜悯,忽荷圣慈,垂记姓名,特赐严召。臣可谓千载之遇,义当即日奔驰赴阙,俯伏丹墀,面述感恩戴德之私,然后退返旧庐,以卒馀日。但以臣年逾八十,百病交攻,素苦目昏脚弱之疾,今岁增甚,视瞻行步,俱有所妨。加以风虚痰眩,时复发作,心志凋○,筋力衰惫,虽存区区慕君之志,勉彊不前,感涕之馀,徒极惭惧。伏望陛下俯察危诚,收还召命,俾遂安养,免于颠隮。干冒宸严,臣无任激切战汗之至。谨录奏闻,伏候敕旨。
高宗皇帝天申节功德疏(一六) 宋 · 张纲
出处:全宋文卷三六八○、《华阳集》卷一三
成功不居,坐享无为之乐;大德必寿,欣逢载夙之辰。眷疏远之微踪,负恩私而莫报,唯凭善颂,少效愚衷。光尧寿圣太上皇帝陛下伏愿体道希夷,储神渊静。扩孙谋而诒燕,开宝运之亨嘉。万乘称觞,永尊天子之父;千龄御辨,同符象帝之先。
高宗皇帝天申节功德疏(一七) 宋 · 张纲
出处:全宋文卷三六八○、《华阳集》卷一三
星枢纪瑞,方申过历之期;鸾辂陈仪,肃奉称觞之礼。事独高于旷古,欢允浃于群黎。曾是叨恩,敢忘善颂。光尧寿圣太上皇帝陛下伏愿游神昭旷,问道崆峒。体太极以函三,法乾元而用九。坐观圣子,述成万世之功;永镇皇图,安享千秋之养。
高宗皇帝天申节功德疏(一八) 宋 · 张纲
出处:全宋文卷三六八○、《华阳集》卷一三
赤符应瑞,既成复古之勋;黄屋非心,爰享后天之算。式逢诞节,更沥恳祈。光尧寿圣太上皇陛下伏愿气袭堪舆,心游淡漠。迪亨嘉于丰豫,齐久大于乾坤。举汉帝之玉卮,益隆至养;受唐臣之金鉴,永镇丕图。
新唐书纠谬序 宋 · 吴缜
出处:全宋文卷二一八三、《新唐书纠谬》卷首、《群书考索》前集卷一五、《万卷精华楼藏书记》卷二六、《宋代蜀文辑存》卷二八
史才之难尚矣,游、夏,圣门之高弟,而不能赞《春秋》一辞。自秦汉迄今,千数百岁,若司马迁、班固、陈寿、范晔之徒,方其著书之时,岂不欲曲尽其善而传之无穷,然终亦未免后人之诋斥。至唐,独称刘知几能于脩史之外,毅然奋笔,自为一书,贯穿古今,讥评前载。观其以史自命之意,殆以为古今绝伦。及取其尝所论著而考其谬戾,则亦无异于前人。由是言之,史才之难,岂不信哉。必也编次事实,详略取舍,褒贬文采,莫不适当,稽诸前人而不谬,传之后世而无疑,粲然如日星之明,符节之合,使后学观之而莫敢轻议,然后可以号信史。反是,则篇帙愈多,而讥谯愈众,柰天下后世何?我宋之兴,一祖五宗,重熙累洽,尊儒敬道,储思艺文,日以崇广学校、脩纂文史为事,故名臣缀缉,不绝于时。前朝旧史,如《唐书》洎《五代实录》,皆已修为新书,颁于天下。其间惟《唐书》自颁行迨今几三十载,学者传习,与迁、固诸史均焉。缜以愚昧,众公之隙,窃尝寻阅新书,閒有未通,则必反覆参究,或舛驳脱谬,则笔而记之。岁时稍久,事目益众,深怪此书牴牾穿穴,亦已太甚。揆之前史,皆未有如是者。推本厥咎,盖脩书之初,其失有八:一曰责任不专,二曰课程不立,三曰初无义例,四曰终无审覆,五曰多采小说,而不精择,六曰务因旧文,而不推考,七曰刊脩者不知刊脩之要,而各徇私好,八曰校勘者不举校勘之职,而惟务茍容。何谓责任不专?夫古之脩史,多出一家,故司马迁、班固、姚思廉、李延寿之徒,皆父子论撰,数十年方成。故通知始末,而事实贯穿,不牴牾也。惟后汉东观群儒,纂述无统,而前史讥之。况夫唐之为国,几三百年,其记事亦已众矣,其为功亦已大矣。斯可谓一朝之大典。举以委人,而不专其责,则宜其功之不立也。今《唐史》本一书也,而纪、志、表则欧阳公主之,传则宋公主之。所主既异,而不务通知其事,故纪有失而传不知(如胶东郡公道彦等,纪书降封县公,而传乃郡公之类。),传有误而纪不见(如《朱宣传》叙天平节度使止有四人,而纪则有七人之类。),岂非责任不专之故欤?何谓课程不立?夫脩一朝之史,其事匪轻。若不限以岁月,责其课程,则未见其可。尝闻脩《唐书》自建局至印行罢局,几二十年,修书官初无定员,皆兼涖它务,或出领外官。其书既无期会,得以安衍自肆,茍度岁月。如是者将十五年,而书犹未有绪。暨朝廷讶其淹久,屡加督促,往往遣使就官所取之,于是乃仓猝牵课,以书来上。然则是书之不能完整,又何足怪,岂非课程不立之故欤?何谓初无义例?夫史之义例,犹网之有纲,而匠之绳墨也。故唐脩《晋书》,而敬播、令狐德棻之徒先为定例。盖义例既定,则一史之内,凡秉笔者皆遵用之,其取舍详略、褒贬是非,必使后人皆有考焉。今之新书则不然,取彼例以较此例则不同,取前传以比后传则不合,详略不一(如《中宗纪》前与诸帝纪不同,诸帝纪亦自详略不同之类。),去取未明(如皇太子改名并诞节名及上寿皆不书,而上尊号则书之类。),一史之内,为体各殊,岂非初无义例之故欤?何谓终无审覆?方新书来上之初,若朝廷付之有司,委官覆定,使诘难纠驳,审定刊脩,然后下朝臣博议,可与未可施用,如此则初脩者必不敢灭裂,审覆者亦不敢依违,庶乎得为完书,可以传久。今其书颁行已久,而疏谬舛驳于今始见,岂非终无审覆之故欤?何谓多采小说,而不精择?盖唐人小说,类多虚诞,而脩书之初,但期博取,故其所载,或全篇乖牾(如代宗母吴皇后传之类。),岂非多采小说,而不精择之故欤?何谓务因旧文,而不推考?夫唐之史臣书事,任情者多矣(如吴兢书魏齐公事,可以推知当日史臣书事,与夺止在其笔端。又如辛云京自立,而传止称其朝命。李德裕执政,增修其父吉甫美事之类。),安可悉依徇而书。今之新书,乃殊不参较,但循旧而已。故其失与唐之史臣无异(如太宗放死囚三百九十人,义阳宣城公主四十不嫁之类。)。岂非务因旧文,而不推考之故欤?何谓刊脩者不知刊脩之要,而各徇私好?夫为史之要有三:一曰事实,二曰褒贬,三曰文采。有是事而如是书,斯谓事实。因事实而寓惩劝,斯谓褒贬。事实褒贬既得矣,必资文采以行之,夫然后成史。至于事得其实矣,而褒贬文采则阙焉,虽未能成书,犹不失为史之意。若乃事实未明,而徒以褒贬文采为事,则是既不成书,而又失为史之意矣。新书之病,正在于此。其始也,不考其虚实有无,不校其彼此同异,脩纪、志者则专以褒贬笔削自任,脩传者则独以文辞华采为先,不相通知,各从所好。其终也,遂合为一书而上之。故今之《新书》,其閒或举以相校,则往往不啻白黑方圆之不同。是盖不考事实,不相通知之所致也。斯岂非刊脩者不知其要,而各徇私好之故欤?何谓校勘者不举校勘之职,而惟务苟容?方《新书》之来上也,朝廷付裴煜、陈荐、文同、吴申、钱藻,使之校勘。夫以三百年一朝之史,而又脩之几二十年,将以垂示万世,则朝廷之意,岂徒然哉。若校勘者止于执卷唱读,案文雠对,则是二三胥吏足办其事,何假文馆之士乎?然则朝廷委属之意重矣,受其书而校勘者安可不思,必也讨论击难,刊削缮完,使成一家之书,乃称校勘之职。而五人者曾不闻有所建明,但循故袭常,惟务喑嘿,致其间讹文谬事,历历具存,自是之后,遂颁之天下矣。岂非校勘者不举其职,而惟务茍容之故欤?职是八失,故《新书》不能全美,以称朝廷纂脩之意。愚每感愤叹息,以为必再加刊脩,乃可贻后。况方从宦巴峡,僻陋寡闻,无他异书可以考證,止以本史自相质正,已见其然。意谓若广以它书校之,则其穿穴破碎,又当不止此而已也。所记事条,丛杂无次,艰于检阅。方解秩还朝,舟中无事,因取其相类者,略加整比,离为二十门,列之如左。名曰《新唐书纠谬》,谓擿举其谬误而已。肤浅之见,乌足贻之同志,姑投之巾笥,以便寻绎而备遗忘云。元祐四年己巳岁八月望日,夷陵至喜亭,咸林吴缜序。
太皇太后加上尊号推恩本殿官吏亲属诏(庆元二年十月二十二日) 南宋 · 宋宁宗
出处:全宋文卷六八九三、《宋会要辑稿》礼五○之一三(第二册第一五三九页)
寿圣隆慈备福光佑太皇太后加上尊号册宝礼毕,本殿官吏并亲属并特与转一官资,令先次开具职名申尚书省。
恭上寿圣隆慈备福太皇太后尊号曰寿圣隆慈备福光佑太皇太后诏(庆元二年十月三日) 南宋 · 宋宁宗
出处:全宋文卷六八九三、《宋会要辑稿》礼五○之一○(第二册第一五三七页)
朕躬修孝道,务协礼经。奉三朝母仪之崇,必极推尊之典;合万国人心之愿,少伸归美之诚。增衍鸿名,预颁明诏。寿圣隆慈备福太皇太后道先太极,德广重坤。胥宇同功,丕赞中兴之业;补天契妙,娄参内禅之谟。冲虚自适于性贞,安乐方延于寿祉。属圣父倦勤之际,命菲躬嗣服之初,率慈训之禀承,荷深仁之覆护。虽殚至养,念莫报于隆恩;茂阐徽音,宜亟加于显号。以著辉光之盛,以昭保祐之休。尚需吉制之行,首备缛仪之举。邦家之庆,臣子攸同。
加上太后册宝推恩亲属诏(庆元三年三月十六日) 南宋 · 宋宁宗
出处:全宋文卷六八九三、《宋会要辑稿》礼五○之一三(第二册第一五三九页)
寿圣隆慈备福光佑太皇太后册宝礼毕,亲属内侄女咸安郡夫人吴氏、咸宁郡夫人侄妇新安郡夫人雷氏、韩氏,并加封国夫人;妗淑人赵氏加封郡夫人,侄妇三人、侄孙女一十三人、曾侄孙女二人、亲属韦氏、潘氏、陆氏、张氏、左氏、王氏、周氏、张氏、王氏、吴氏,内已有封号,特与加封,未经封号,并与初封。